了一件天水碧色衣裳,道:“姑娘既然起了,便穿着罢,可不要再着了寒气才好。”又小声道:“王爷说今早和姑娘一同吃早饭。”
我点了点头,任凭兮若为我穿了这件厚厚衣裳,又清简收拾了会儿,只是道:“这衣服如此厚实,真是觉得一会儿怎样都不方便了。”
兮若低头抿嘴一笑,道:“即便姑娘一会儿做甚么都不方便了,不是还有王爷吗,只怕,王爷要把吃食都喂到姑娘口中才是。”
我睨她一眼,佯装欲打她道:“是不是觉得我如今好欺负了。”
“谁敢欺负我们灵儿姑娘了,是不是讨打,”声音还未落完,只见子珩已掀开厚厚的门帘,走了进来,兮若一欠身走开,和人准备伙食去了,只是回头看我们两眼,笑在心里。
“身子不好还开着这样大的窗,再染了寒气可怎么好。”他关了窗,这才回首打量我几眼,只是见着眼前人穿着天水碧色冬衣,用雪色光绸做了里衬,一双雪色鞋子将露未露,青丝只是随意束起,因着久病不出,面上还有些憔悴,清秀之外倍添可怜,到我身边道:“大抵病西子也不过如此光景罢。”
我只是笑:“病了这样久,哪还有点样子,好容易好些能站起来,都要认不出自己了,哪还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