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色敢说。”
子珩道:“难不成没有听过情人眼中有西施这句话。”
我浅笑道:“未曾。”
他过来在我腰上一揉道:“还是未曾听过吗?”
我忙躲开,道:“这下听过了,你不要过来,快走开。”身子尚且疲软,这么突然一躲,终究是撑不过,勉力扶了榻边,蹲下去大口喘着气。
他忙来扶我,道,“怎么了。”
我抬头,面容犹带微笑,努力将眩晕与不适压下,缓缓道:“没事,大概是今日说的话太多,累了。”
他抬手欲抱我,我看着他,认真道:“说好的今日一同吃饭,我不能食言。”于是扶着他到外榻上坐,看着他一脸担忧的神色,忍不住笑出了声:“我又不是死了,你这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歇了一会儿,朝他道:“你去把我的琴拿来吧。”
“恩。”
他拿了来,我试了试音,抬手,是温庭筠的《望江南》:
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出自温庭筠《望江南·梳洗罢》)
他摇头道:“这首歌太过哀伤了些,你总想着这些,难怪病好的慢。”
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