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唇边,道:“我把这个镖拔出来,你如果痛,就咬我。”
“好。”我道。
如若是平时,我定然不肯下口,可,今时今日,他恐怕很希望我下口狠一些,身上的痛,至少可以暂时抵过心痛。
他将我的上襦小心褪下,手抚上我臂上的镖,温润道:“我要开始了,可能会有些痛,你忍着些。”
“好。”我答。
他的手开始将那个小小的带有棱角的凶器慢慢往外拖,我极力忍着,还是倒抽一口气,伤口像被无数根针细细密密的扎着,冷一阵热一阵,手臂不受控制的颤抖,额头上也沁出了冷汗。疼到后来就开始麻木,身上也冷一阵热一阵的,血肉之下,痛的烈火蚀心。我迷蒙中抬头看他对待这个镖仿佛对待一块珍宝般小心翼翼,摇着头笑了笑。
“笑什么?”他问。
“笑你对待这块镖——”缓了口气,我继续道:“如同对待珍宝一般谨慎。”
“哪里是这镖宝贵,明明是你宝贵,”他的声音轻柔而温和,说出来又带一缕怜惜。”
我沉吟道:“苏子珩,你怕痛吗?”不等他回答,便一口咬上他的手,直至镖被完全抽出,才住了口。
他的手上,被咬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