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便慌,急于拿药给他擦,又牵动了伤口,只能待在原地,这才发现我和他的头上都沁了汗珠,他温柔道:“你别动,伤口还在出血,我给你上药,”然后问我道:“还咬吗?”
“不——”我答的干脆。
他给我上了药,包扎好,道:“把衣服换了吧,时气不好,小心风寒。”
“那……你也把衣服换掉吧,还有,我也要给你上药。”我道。
“好。”他温柔地帮我换好衣服,便去换他自己的。
“子珩?”
“恩?”他转过身看我。
“呐,你如果不开心的话,”我学着他的模样将自己的手递过去,“也可以咬我,咬出血也可以,”他摇头,宠溺而无奈一笑,我继续说,“还有,我认识一个神医,可以试试请他来。”
“谁?”他问。
“只知道姓江,从前我呆的倚芳阁阁主君尘君夫人与之故交,不知她肯不肯帮这个忙,”我抿了抿唇,这个君夫人尚摸不清底细,看来须得找依兰询问一番才是。
“是人便会有软肋,明日我们便去会会这个,君夫人。”他说这话时唇角微微上翘,我觉得他已然成竹在胸了,然后扶我肩膀道:“现在,我们,睡觉。”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