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哼了一声,接过来开始翻看。不过,他只看了两页,就重重地将册子砸在桌上,冷声说:“大胆奴才,竟敢拿这种东西来唬弄朕,真当朕好欺瞒不成?这是昌邑侯的字迹吗?根本不是!随随便便拿个本子,就想诬告昌邑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管事一听这话,冷汗顿时就下来了,眼前的人是谁?大魏的天子,随便一句话就可以定了他的生死,他忙分辨道:“陛下,这真的是草民在账房拿到的,确确实实是昌邑侯的笔迹!”
“陛下……”赵奕隆心内也是吃惊不小,忙开口为管事说话。
怎么可能不是?他亲自找人从慕家偷来的书稿,又找人临摹,怎么可能对不上?
“你自己看吧。”武帝懒得理他,将册子啪地一下,从龙椅上丢给他。
这态度已是从未有过的恶劣,赵奕隆饶是反应再慢,也知道出了事情了。可如今唯一可能出的事情,大概就只有今晚那一件了!
难道……是陛下已经知道了?
本来还想着如果陛下信了慕之召渎职贪污,定会追查,到时候搜查慕家,有乔凤起的配合,他一定能让慕家永无翻身的可能,再也无暇顾及慕云歌。
可若是已经东窗事发,这一下,分明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