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歌哑然失笑,现在才二月,而她的生辰可是在四月呢!
梅少卿说到这里,满目黯然:“虽说还早,可提前一些想,总归是没错。去年还能为你庆祝生辰,今年怕是不行了。扬州府那边闹了瘟疫,陛下让我前去,我这一去,怕是两三个月都回不来……”
“什么时候动身?”慕云歌脸色微变,忙问:“是什么瘟疫?师兄可有把握?”
“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瘟疫。看扬州府那边传回来的奏报,初步判断是鼠疫。”梅少卿淡淡的说,眉目间却没太多担心。
慕云歌却提起了心,见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就有些微微生气:“瘟疫的种类多,传染性又强,若无万全的把握,师兄怎么敢去?师父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他老人家怎么熬过剩下的这半辈子?”
“云歌担心?”梅少卿满眼喜色。
慕云歌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有必要掩饰,握着他的手,诚恳的说:“我对师兄虽然没有男女之情,可却有十足十的兄长之意。师兄要去这样凶险的地方,我当然是担心的。师兄,我只希望你开开心心、健健康康的活着,你懂吗?”
梅少卿望着这张脸,久久回不过神,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苦笑,好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