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收起所有的悲伤,露出灿烂的笑容:“知道了知道了,云歌你真不愧是我爹的徒弟,越长越像我爹了!”
见慕云歌神色犹自没有半点松弛,他便笑得更深了几分:“你放心吧,我才不会糊里糊涂的就去那种地方呢。我已经让州府官员将疫情奏报详细写给我,等去了扬州府,我也会先在周边查看。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去治瘟疫,不会有事的。”
慕云歌长舒了一口气,又叮嘱了一些小事,才告辞离开。
回到慕府,慕云歌第一件事就是翻看《毒经》、《秘药》等一系列的医书,寻找一个能解开忘川水的方子。
可找来找去,古书典籍中关于忘川水的注解也不过就是梅少卿说的那一个故事而已。
慕云歌极为无奈地放下医书,只能暗自告诉自己,那不过就是年幼时的一些蛛丝马迹而已,找到了也不代表什么,找不到,也就让它随风而去好了。
如果注定要想起,总有一天会记起来的,何苦执着于这些,反而忘记了自己的本心?
现在,当务之急该想的,还是如何将魏善至从那个位置上拉下来,如何为父亲洗血那一身的冤屈!
魏时说了要收拾魏鄞,果然说到做到!
他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