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流,未尝不是好事。”
我听着曾子谦的话,顿时觉得受益匪浅。
“再者,员工抱怨工资不高,有时是短期的状况,要引导员工去看长期,因为每家公司薪酬水准跟加薪的设置,不同的阶段有不同的速度。对公司来说,薪酬管理最重要是做到两个平衡:内部要公平,外部要有竞争力,如果两点都做到了,员工还有跳槽的想法,那就是员工的问题。”
曾子谦话音落下,只剩下我心服口服的盯着他。
事实证明,这货能成为恒宇的董事,还是有很多把刷子的。
饭后,我们踩着人工沙滩散步,曾子谦的手紧紧地牵着我的手,我们两人虽然都没说话。
饶了一圈之后,我们靠在路旁的围墙上休息,曾子谦双手掐着我的腰,抱着我坐在上面,一抬头,视线便与他齐平。
灯光昏暗,我们像是认识了许久,又像是早就过了一辈子。
“小公主,你知道吗?在堪培拉养病的那段日子里,被手术刀划过的伤口每晚都会隐隐作痛,那时候我就在想你,只要想到你的笑,一切都能挺过来,”曾子谦的拉着我的手,说:“多么幸运,我们现在还能在一起。”
“那你以后好好珍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