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道,善烹,自她弃世,便再……”他忽然住了口,歉然道:“今日这样的日子,原不该说这些,大萨保见谅。”
“咱们家不兴那许多的规矩,都尉不必在意。”康达智哈哈一笑,上前亲替拂耽延满斟了一盏。
拂耽延一口饮尽,心头犹豫了一转,终还是问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愿一见制这粔籹的厨人,可还方便?”
康达智笑挥了挥手,“都尉请自便。左右庖厨在偏院,扰不着女眷们。”
拂耽延僵着脸笑了笑,多少有些尴尬。好在康达智并不以为意,心底窃喜阵阵,巴不得他立时便离席往后厨去。
酒宴至酣,舞姬赤足素衣地来演《越人歌》,正堂内男人们的眼都转向了娇美如花的舞姬,除八面灵通的康达智之外,再无人留意到上席不知何时空了一席。
一曲未尽,柳爽嫌舞乐过于素淡,只觉无趣,一时间酒气又上了头,便称要更衣,离席出去散散酒气。
拂耽延将一小枚粔籹连着油纸一块儿握在手中,自筵席所在的正堂后门转了出去。康宅算不得十分大,他只问过一名家仆,便摸到了往后厨的道,不过一盏茶功夫的路。
后厨烟气袅袅盘升,盘盏叮当作响,厨娘婢子高声呼唤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