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中,好些人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索庭一怔,随即失了耐心,指着牵犬了部曲,“分明是那**有意放纵,顾娘子该不至为了一名**,一头犬,要行得不偿失的蠢事罢?”
牵犬的胡人部曲突然梗着脖子高声囔了起来,“分明是在扯谎!扯谎!该将他拔舌割唇!”
索庭抖开手中的马鞭,照着那部曲的劈头盖脸甩了过去。忽然,他只觉手腕一麻,下一息马鞭已不在自己手中,又一息,鞭稍带着一股锐风,“啪”地一声在他脚边炸开,将他惊得一下跳开老远。
“他吓傻了,说胡话,索公子也要同他计较?”风灵收回马鞭,“他这胡话,索公子倒也能听明白?”
索庭将将镇定下来,被风灵这么一提,头皮陡然发起紧来,适才只顾着恼怒,竟未留意胡人部曲囔出并非唐人的官话,却是突厥话。
索庭当真是傻了眼,风灵趁势向前逼了一步,压低了声音,“敦煌城内能懂粟特话的唐人不少,能懂突厥话的唐人仿佛屈指可数,风灵算得一个,看来还须算上索公子。风灵识突厥话是为行商,索公子所为何?”
“你说的什么疯话。”索庭的声音透露着他的胆怯。
风灵不理会他毫无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