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不成我敬你,还得求着你受么?”
玉勒图孜挑了挑眉,摆出一脸笃定:“这第三盏,为的是我替你去打听你那情郎在兵部的情形,何如?”
风灵定定地凝视了她片刻,忽然抬手执起白瓷盏,仰头饮尽。“第一盏,我谢玉勒弘忽置买的这一桌酒席。”
玉勒图孜满意地点点头,替她斟满了第二盏,抬起下巴,正起了脸色。
风灵将白瓷盏执在手中,盯着杯盏中清亮的酒液,却不去饮。“这第二盏,若是我替阿延拜求玉勒弘忽,绝不在话下,算作我吊唁焉耆受难百姓,亦无不可。可我不能代阿延悔过,他悔不悔,我不可知。我只知大唐将士抛骨西域的也不在少数,往来商客有去无回的亦不胜数,贺鲁部的突厥人作恶,焉耆却替那些恶人作屏障。”
玉勒图孜高挑的眉端渐渐放下来,越压越低,眼中已能望见跳蹿的小火苗,这一场宴饮随时要不欢而散。
“可我也知道,焉耆百姓并无过错,抗击唐军的焉耆将士亦无过错,他们是替焉耆王和焉耆权臣背了债。”风灵的手指在白瓷盏上轻轻划着圈,心里一横,索性将话讲到底去:“大唐军兵和拂耽延,甚至是安西都护府的郭都护,不过是受了皇命,去破突厥人的屏障,杀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