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通敌之嫌。虽只是个‘嫌’字,可轻则贬黜流徙,重则……”玉勒图孜皱了皱眉,仍是爽直地说了出来:“重则死罪。他究竟有无……”
风灵猛地一抬头,极认真地望着玉勒图孜的眼眸:“风灵认定之人,岂会是那等首鼠两端,通敌求利的小人?”
“那他可是开罪了什么权高位重之人?”
“或许是,朝堂之事我不懂,但他那端肃耿直的性子,又不肯变通,开罪了谁也是在所难免。”风灵低叹,心里摇摆不定是否要将她对柳爽的疑心和盘托出。
柳氏不似索氏,柳氏的背后是泼天的权势,太子妃的舅父,太子倚重的肱骨之臣,索氏与之相较便轻如鸿毛。风灵冒犯了索氏,若非依仗了拂耽延的声势,险些要在沙州待不下去,更何况柳氏?
她心里迅速地盘桓了一遭,决意在实证未在握之前,还是谨言慎行的好。她沉静了一下心神,同玉勒图孜道:“风灵今日求见玉勒弘忽,便是为此事来求弘忽。”
玉勒图孜一拍手掌,爽快道:“有甚我能帮的,你只管道来。”
风灵一喜,朝禅房门口望了一眼。玉勒图孜立时会意,遣她那胡婢在门口守着,防人听了壁角。
二人在禅榻上散坐着,细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