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起来。
“有一人,原也在沙州敦煌城过活,早我一些日子到了长安。若能寻到他,或能替阿延洗脱罪名。只长安之大,我也不知往何处去寻他。思来想去,他日子过得平实,不甚富裕,到了长安必得谋个生计,他原是千佛洞的画师,技艺了得,若要谋生,我私猜着,大略也离不得这一手画技。”
玉勒图孜为难地咬着唇:“长安城那么多人,有画技的多如繁星,这却要如何找出他来?”
风灵早已想得妥妥帖帖:“我在长安无根基,不通人脉,玉勒弘忽却不同。弘忽笃信释教甚深,想必长安名寺古刹皆熟识,高僧法师也认得不少。”
“倒果真是认得不少,可这与高僧法师有何干系?”玉勒图孜疑道。
魏国公的儿媳好礼佛,自然是有高僧尼师肯结交,这一点风灵想得丝毫未有偏差,她满意地点点头,又道:“进来可有佛寺招募画师,修葺壁画,塑佛造像?”
玉勒图孜转了转眼,脑中想了一圈,慢慢摇了摇头:“仿佛未曾听说。”
“果真没有么?”风灵的眼中瞬时漫上了一层失望,却又不甘心,催着玉勒图孜仔细忆一忆。
玉勒图孜锁了眉头,眉心聚成了又散,散了又聚,好似是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