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拂耽延挪了挪身子,好使她调整个舒适的坐姿,又将她的手臂重裹进被衾:“凌波殿又不是皇城高墙,想进来也非难事。如今我已重归玄甲营统兵,不必在左右侯卫营中充作佽飞。”
风灵扯起唇角,扬起一个“我便知道”的笑容:“圣人岂会容你在左右侯卫闲散着。”
拂耽延不理会,只追着问她白日里击鞠坠马的事。
风灵有意轻描淡写地讲了一遍,临了探身往睡榻内侧摸出那枚铁质小刺球予拂耽延瞧:“就是这物件在马鞍下作祟,扎进马的皮肉内,教马失控。还有,不知何人击打出的藤球,那劲道之狠,竟不似寻常击鞠,倒像是刻意照着脑袋击来。”
拂耽延接过铁刺球,托在手掌心里凑近了细观了一回,亦不知为何物,他将铁刺球收在蹀躞带下悬着的囊袋中:“这物件像是特意打造的,明日我命人送回怀远坊,好教家下在城内四处铁铺探听,或能知是什么人打造。”
他重重地叹一声,扶起倚在他怀中的风灵,郑重道:“你怎就不肯敛敛这莽撞的性子,贺鲁邀圣人下场比试,多的是将士武人能替圣人下场,你原就着了寒,何故非得出这一头?”
黯淡的夜灯映出他因着紧深拧在一处的眉头,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