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守忠心里着了火似得翻腾。
他刚从本家大哥江守成家里出来,上礼拜他就跑了一趟了,想先跟本家这大哥说说过继的事,征得了他的同意。到时候以给江晓琳庆祝的名义,做点好菜,叫上这位一起来家里吃饭。饭桌上把事情一说,这位本家大哥又是村里领导,又是家里长辈,他一句话,还没人不听的。江晓琳一个不满二十的女娃,脸皮薄耳根软的,头一点这事就成了。
谁知道,头趟来江守成没同意,只说得跟江晓琳一块儿商量商量。
江守忠今天提了两瓶酒又跑了一趟。这趟去,他本家大哥还让婆娘多做了俩菜,哥儿俩就着他带去的酒喝了几杯,酒桌上,江守成就把江晓琳找他说的事情告诉了他。
这回他可得了准信儿,江晓琳那丫头卖房租地,把他二弟这点家产都折腾出去了,这大学,人家是非上不可。
现在回想起江守成说的话,他感觉心里的火蹭蹭地烧到了脸上。
“老弟,你儿子那事,我看也甭提了。江晓琳那闺女来找过我了,人家不是那没有主意的人。她年纪虽然小,但是心思还是很坚定的,她家房子跟地都有了安排,你还愿意把儿子过继给人家?我看这个姑娘将来会是个有出息的,她上了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