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斯挑了挑眉,他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地从丁冬的手上夹起针线包,丁冬知道,这是他担心碰到自己会犯心脏病的原故。这副样子自然惹得丁冬暗翻白眼。
“我倒认为,或许你可以用警告代替开除。”丁冬道。
毕竟她曾经为了生存下去,吃尽了诸多苦头,深知一份工作对于谋生活的人而言,是多么重要。
马尔斯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丁冬:“你不是应该觉得很解气?”
丁冬耸了耸肩膀:“我无所谓,流言蜚语对我来说等同狗屁,从来就没在乎过。”
说罢,她转身便要离开。
“Wait.”
马尔斯忽然叫住了丁冬,在看着她转身疑惑地瞧着自己时,马尔斯却又有些局促与尴尬。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用不经意的语气问道:“你的腿还OK?”
“不是腿,是脚,脚踝。您的记忆力有待提高,马总。”丁冬好心提醒,却没有留意马尔斯不爽的脸色,她正欲再向他说些什么,房间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搞什么,是他自己要问的好吗?这会却不听答案?
丁冬无奈了耸了耸肩,举步离开。
脚踝,随着她的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