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是温柔的女声,一然愣了愣,说,“不用了。”
她打开床头灯,发现自己在陌生的屋子里,她的房间不是长这样的,而桌上散乱着各种酒瓶零食,她的高跟鞋整齐地摆在一边,边上是她的手拿包。
一然从被子里爬出来,发现自己还穿着昨晚的礼服,她跑来拿起包,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和房卡,打开手机早晨六点,好些没接到的电话和错过的微信,还有一个好友添加的请求。
人家大大方方地写着:白纪川。
昨夜的记忆慢慢苏醒,她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她记得白纪川把她丢在床上,她记得……后面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
一然坐在地毯上,呆滞地想了想,从黑名单里调出了白纪川的电话,打了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白纪川说:“醒了?”
“你在哪里?”
“在隔开你两间房间的地方。”
“我们……做过什么吗?”
“没有。”
“我要借你的大衣,我现在要回去了,大衣回上海后再还给你,你还有衣服穿吗?”
“有羽绒服。”
“那我走了,房卡就留在房间里,你自己解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