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挂掉了电话,拿起自己的东西,裹上白纪川的大衣,匆匆离开了酒店。
    两间酒店只隔开一条马路,一然却不太记得自己昨晚怎么走过来的了。早晨六点多,没有同事会起床,毕竟要下午一点才集合去看兵马俑,她一路回到房间,谁也没碰见。
    卸妆洗澡,终于把自己收拾干净,一然彻彻底底清醒了。拉开窗帘,晨曦微露,她的房间刚刚好可以看到白纪川的酒店,心里一颤,想要把窗帘拉上,可手悬在半空,又收了回来。
    她现在有什么好顾忌的,昨晚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就算发生了又怎么样,只要她乐意,怎么都行。
    跳回床上,四仰八叉地放松身体,一然只记得昨天晚上,白纪川扑在自己面前,随时要把她怎么样似的,但是后来一片空白。今天眼睛红肿,显然是大哭特哭了一场,她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这下好了,原本就在意白纪川知道自己所有的事,现在可能连心里话都掏给他了。
    手机响了,是白纪川发来的短信:下次不要和别人这么喝酒,你酒量太差,太危险。
    一然毫不客气地回复:关你屁事。
    白纪川说:女孩子,要文雅一点。
    紧跟着又一条:下次,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