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忘记了的,可以再添进去,你是去三个月,不是三天啊。”
白纪川拗不过,只能跟在一然身后,一然嫌他碍眼,加上之前被罚站心里总咽不下那口气,就假装生气命令白纪川站着不许动,总算能清清静静地整理行李了。
可以想象,从前一然就这么为蒋诚整理行李,他们同-居几个月来,白纪川生活上很多事都开始有了
依赖的心。一然看起来懒懒的不爱做家务,可她就是有办法把家里归置得井井有条,他从没见过蒋诚和一然过去的家是什么样子,但这样勤劳的儿媳妇,她那位前婆婆到底有什么不满意的。
“你生气啦?”一然见白纪川发呆,还以为他不开心了,自己哼哼道,“你现在知道站在这里什么滋味了吧,我那天真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恨不得钻到墙壁里去。你再也不好那样对我了知道吗,不然我真的会跑,你有道理就跟我讲道理,你骂我也好啊,你不能羞辱我。”
白纪川哭笑不得:“哪有这么严重?”
“就是有。”一然腻上来,抱着他的腰肢,“我说有就有。”
“我真的不想走了。”白纪川抚摸着她的背脊,“过去的我,从没想过,会有一个人能牵绊住自己,让我不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