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我们都冷静三个月。”一然笑道,“看看我们分开多久是极限,讲不定我突然就请个年假,飞来找你了。”
“可以来找我,但不论发生什么,不可以跑。”白纪川说,“不然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你要是无法忍受我们两地分离,就立刻告诉我,我会放下一切回来的,千万别憋在心里憋成心病。”
“我会想你的。”一然眼睛湿漉漉的,但话锋一转却说,“我叫你买的东西,一定要去买,下次不知道几时才能有这么靠谱的代购了。”
可是白纪川看见了她眼角的泪光,他知道一然舍不得。
就在他离开前的那个周末,小天带着老婆孩子回到杭州,按照时间来算,他现在该是学成归国,因为提前和爸妈说了要回家,爸妈就索性摆了酒席,宴请亲朋好友,从此顾小天,算是能“堂堂正正”地出现在亲戚朋友之间了。
酒席闹到深夜,一家人才疲惫地回到家中,爸妈抱着欢欢要上楼时,小天喊住了他们,和清歌站在一起说:“我们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爸妈商量。”
“你把欢欢抱去睡吧。”顾妈妈对丈夫说,毕竟家里的事都是她做主,老公听不听也无所谓,这一点清歌和小天都非常清楚,等妈妈坐下后,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