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川知道她要开车,第一次挂了电话后叫她别分心,就没再接,一然打第三个电话的时候,就那么“不小心”的,追上了前车的屁-股。
不是每个人都那么好说话的,这一次遇到了很凶很可怕的人,而陆一然全责。
白纪川是带着糕糕来接妻子的,人家看到这情形,倒不再大吼大叫了,像是怕吓着孩子。
既然陆一然全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白纪川一句话都没为她辩驳,而且手机上接连三个电话,他很明白一然到底为什么会出事。
回家路上,两个人一句话都不说,只有糕糕哼哼了几声。
到家后,白纪川给儿子换尿布,糕糕还是哭个不停,肯定是饿了。
白纪川给儿子吃-奶瓶里的母乳,他却像是知道妈妈在家,怎么都不肯含住-奶瓶,一然怯怯地走上来:“我来喂吧。”
“先去洗澡吧。”白纪川说,“他不吃就饿着好了。”
“先让儿子吃吧,怎么能饿着他。”一然坚持要抱儿子。
“他只要肯吃,就不会饿,吃-奶瓶比吸母乳辛苦,所以他不肯吃-奶瓶,你不在家他都吃得好好的。”白纪川冷着脸说。
一然抿了抿唇,见儿子哭得伤心,一直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