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实在不忍心:“我现在正好涨着,喂给他不是刚刚好,你把儿子给我。”
白纪川说:“要不用吸-奶器吸了存起来,要不你洗澡的时候挤掉,他今天不吃奶瓶,就别想吃了。”
一然生气了:“白纪川你什么意思,你凭什么饿着我儿子。”
白纪川冷幽幽地看着她:“你连自己都保护不好,我又凭什么把儿子交给你。”
一然大怒:“一码归一码,随便你怎么骂我,你别饿着我儿子,你把儿子还给我。”
白纪川分毫不让:“我骂你干什么,你自己都不对自己负责,我骂你有用吗?”
一然伸手要抢,白纪川狠狠地瞪着她:“去洗澡,在房间里呆着,没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糕糕哭得伤心,一然也要哭了,白纪川却再次重复:“回房间去。”
家里气氛很僵,糕糕哭得撕心裂肺,一然跟着掉眼泪,一半是心疼儿子,一半是委屈。
她被那个车主吓得闷掉,白纪川来了没半句安抚的话,回家又连儿子都不让她碰,她委屈疯了,一边洗澡一边哭,但是洗完澡出来贴着门,已经听不见儿子哭了。
糕糕在饥饿之下,到底把奶瓶里的母乳吃光了,吃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