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空便对着它虚虚射出几支并不存在的弩箭。
元凭之原先只是任她自己玩闹,过了几天发觉她居然是认真的,便也抽空来教余墨痕一些东西。元凭之教得不赖,余墨痕也学得不错,一日日练下来,进步竟越来越快,到后来,元凭之便不再指点她,只笑说再这么下去,便该余墨痕教他了。
二人为了做实身份,在此地耽搁了好些时日。呆得久了,余墨痕甚至觉得,倘若就此过上挑水种田织布纺纱的生活,或许也不错。但她也清清楚楚地知道,这不过是一种错觉。元凭之对她,最多是一种前辈式的关爱,他的心里,应当只有江山船上那个神秘的“静流”。
这种假扮来的平凡日子终于到了头。有一日,已经成功和村人打成一片的元凭之带了消息回来,说附近镇上将有大集市,据说会要大型的庆典,为的是恭贺玄女娘娘芳辰,或许是个探查玄女教的好机会。
余墨痕一听便觉得很有意思。在哀葛,尤其是图僳人家里,男孩子的生辰是大事,每大一岁,便意味着往成为家中主要劳动力的方向更近了一步,是一件十分值得庆贺的事情。女孩子则不然,反正将来总要嫁人,越大越不似自家人了。余墨痕若不是有个齐人母亲,恐怕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究竟是哪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