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当问不当问。”
元凭之不动声色地看一眼周围,一面领着余墨痕避开人流走,一面道,“直说无妨。”
余墨痕顿了一下,就道,“你方才所说的话……你自己当真相信吗?”她从来没有质疑过别人的感情,心里很虚,说话的声音也不由有点弱了,“倘若当真如此,你为什么又一定要……一定要尽快了结手头的事情,一定要隐退呢?你正值盛年,还可以做出各种各样有用的东西,创造许许多多的成就。倘若真的不在乎时间,不在乎距离,完全可以等到陆师范那个年纪,或者……或者你终于对这门学问完全失去兴趣的时候……”她这一番话说得真心实意,眼神也有些急切起来,“我也知道,不应该随便干涉别人的私事。可是我……我当真觉得可惜。”
元凭之给了她一个抚慰的笑容,“你别急,我这会儿还没有隐退呢。还有很多许多过来人的经验,我都想教给你。”他说着,却又轻轻地叹了口气,“我当然相信我和静流之间的感情。只是我……我不愿意再等了,我也不想让她再等了。大齐帝国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便只好自己创造机会。”
他说着,有点抱歉地看了余墨痕一眼,道,“真不好意思,我有点自说自话了……你还小,对于年岁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