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官职和军衔都不算很高,偶尔离开机枢院赴宴的时候,通常都是跟着陆谌和元凭之;即便是不需要他们这个级别的人物出场的小宴会,颜铮和凌艾也会在场。因为有这些长袖善舞的同僚在侧,余墨痕也就几乎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
与此同时,余墨痕也很清楚自己的底细。她终究吃了出身的亏,凄苦的童年里,跟这类场合从来搭不上任何关系,连个可以模仿学习的对象都没有。再加上她始终缺乏实战的锻炼,跟其他人的差距便几乎完全追不上了。同僚们舌灿莲花的时候,余墨痕笨拙的社交辞令还没个雏形。直到现在,她在宴席上说话的本事,恐怕也连富裕人家久居深闺、尚未出来见世面的小女儿都不如。
每到不得不赴宴的时刻,余墨痕在艳羡之余,最终给自己找到的归宿,通常都是跟那些和她一样缄默的杯盘碗盏呆在一处。
很多时候,余墨痕自己都觉得,即便同僚们刻意给她留些说话的机会,她说不了十句话,就一定会开始丢人的。
在进入机枢院之后所参加过的种种宴席上,余墨痕几乎从来都是默默地和背景融为一体,很少主动去吸引同席之人的注意力。因此,这种突然走到大厅中央、直接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下的举动,对于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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