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蛮夷的神怪故事不甚熟悉;到了此处,才明白了解这些风土人情有多重要,这一会儿只好恶补啰!”
余墨痕顿时有些无奈。原来这位主帅开着暖炉汽灯,为的只是读一本神怪故事。她从前跟着镇南军平匪的时候,可从未听说过屈濯英这般不靠谱。
颜铮却插口道,“捕风捉影、怪力乱神的事情,有什么重要的?”
屈濯英叹了口气,就道,“原本我们行伍之人,所拜的唯有天上将星,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事。然而这一次对上了玄女教,虽然没有正面冲突,大军却始终无法向南行进。不好好钻研她们的套路,怕是会误了勘探南荒的工期啊。”
余墨痕腹诽道,所谓将星,在她眼里与玄女教的神眉鬼道一样虚无缥缈,都不过是前人捏出来贩卖寄托的木偶罢了。然而屈濯英这番话,似乎正合了余墨痕先前的猜测。她便接道,“这玄女教除了以所谓‘天罚’、‘地罚’骚扰平民,可还做过别的什么妨碍镇南军行进的事情么?”
“看来前去迎接你们的军士已经跟你们说了。”屈濯英的语气听起来很有些为难,“玄女教的劣迹实在多得很。最为麻烦的,是其中两样——一为瘴气,一为迷谷。”
余墨痕听得这话,眉头便微微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