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边上倒退而去。那必定是他之前便选定了的退路。
看见余墨痕出来,颜铮便做了个叫她一起过去的表情——他实在是腾不出手来招呼余墨痕了。颜铮一手制着怀中的俘虏,另一只手则死死掰着那俘虏的嘴,显然是为了防止他服毒自尽。这是余墨痕第二次看见玄女教中的男人了——那俘虏是个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眼神狠厉,稚气却未脱。他一张嘴给颜铮撑得难受,涎水顺着嘴角滴下来,好不狼狈。
余墨痕大步跟上,陆上还没忘了捡起自己方才射出的弩箭。她走到近前,就听见颜铮道,“你快想个办法,别让他死了。”
余墨痕想起那屋舍边死去的人嘴里爬出的蝎子,心念一动,便从青囊里抓出一颗药丸来捏碎了,抬手便往那俘虏大张的嘴里抹;才刚抹了一转,便有一只几乎一模一样的蝎子从那俘虏的喉管里往外钻。余墨痕眼疾手快,伸出沾满药物的指尖一拈,将那蝎子生生拽了出来,一箭捅没了它的性命。
那俘虏面色痛苦,喉咙里发出呜咽之声,但总算没有要死的迹象。
颜铮这才放开顶在那俘虏颚间的手,颇为嫌恶地抹了几下,才道,“凌艾这药很可以啊。什么虫毒都能对付。”他皱着眉头,又道,“我看他应该听不懂官话。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