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英说你会异族语言,你便来试试吧。”
余墨痕仔细看了看那俘虏的面相,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和她从前哀葛的邻居恶少有点相似。她想了想,便祭出了许久没有使用过的图僳话,“你叫什么名字?”
她这话问得很是温和,那俘虏愣了一下,显然没预料到她会问这个,脱口便道,“康囵。”
余墨痕又道,“你多大了?”
“我的天。”颜铮即便听不懂图僳话,也看出点不对了。他好笑地道,“你是不是从来没有逼过供?你现在就跟在唠家常一样。”
“你且等等。”余墨痕转用官话,挺不客气地回了颜铮一句,又换回图僳话,继续对康囵道,“弟弟,你十几了?”这也是图僳人之间套近乎时常用的方法,彼此姐姐弟弟的一通称呼,自然能够拉近几分距离。
“人面兽心的齐国人,不必这么称呼我。”康囵板着脸道,“你们连未长成的孩子都能拉来从军,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不如再给我一箭,做个了断。”
此地毕竟与哀葛相距甚远,康囵所用的语言与哀葛的图僳话有些差异,但语系相通,方音类似,余墨痕也能听懂个大概,交流起来没什么障碍。她将康囵的话咀嚼了一遍,心道大齐帝国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