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半晌没说出话来。
这男子正是元凭之。他见此情状,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就在这时,旁边另一个差不多年纪的蓝衣裳小姑娘插口道,“她官话说得不好,看见长得好看的叔叔,就越发不好了。”这蓝衣小姑娘原来是个促狭鬼,边说边戳了戳红衣小姑娘,笑了一阵,才道,“山长方才还在场边呢……哎,出来了!”
她伸手一指,元凭之跟着转过头,便看到校场另一边的仓库里走出一个人来,这人原本面朝着元凭之的方向,却又忽地将身形一顿,弯腰捡起一只弩,抬手一箭破空而出,场上少年之一的长枪本已到了另一人颈侧,却应声脱手。
那少年一愣,随即便将头盔一掀,露出一张给汗水浸过的笑脸。
却原来又是个小姑娘。
“这一招不错,不过校场交手,点到即止。输家下场,换人再来。”山长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那输了的少年身边,拍拍他的肩甲鼓励了几句——顺便留下了一个油手印儿,这才转到元凭之身前来。
“小余,很久不见了。你好像长高了一点儿。”元凭之笑了笑,“你躲在仓库里做什么?”
“不是躲你,我刚才进去拿机油。”余墨痕赧然地揩了揩手,“我原本在这儿看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