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不肯离开。
“战天,我没事,你先出去。会好的。”秦凤舞的声音越发的微弱,连带这眼睛都在不时的翻动,露出白色的眼白。
即墨战天无声地摇头,乞求地看着秦凤舞,犹如要糖的孩子:“不要,舞儿,我要在这里。我很乖……”
他是有多么的急切和不愿离去,竟叫堂堂一个男子变成了撒泼的孩子。秦凤舞咧着干裂的嘴唇,吃力地吞咽着口水。她很想再开口劝阻什么,只是喉咙里已经发不出任何生声了,耳边只有他放肆的哭声,和时不时传进的孩子的哭泣。
谭太医快速的熬了止血汤药进来。即墨战天看着那黑乎乎的药碗,一把从谭太医的手中躲过,小心地扶起秦凤舞,极尽温柔地说道:“舞儿,快来,小心烫。”那般小心翼翼,可又是那般急切。看的谭太医无不动容。
随着血液一点点地流失,秦凤舞知道光是和止血汤药根本就无济于事。随即便让产婆进来,她要试一试这个法子能不能凑效。
很快产婆便回来,覆在秦凤舞的耳边听着她的吩咐,一边听着,脸上一边浮现着不可思议。
“照做。”最后秦凤舞只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产婆坚定地点了一下头,立刻命人去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