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纱布。这个事又男子在场万分不妥,便让谭太医先去离去。可是轮着让即墨战天先出去一会,他是怎么也不肯的,赖皮地如同孩子一般。
“战天,你在这里不方便。”秦凤舞越发的虚弱了,她感觉到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血还在不停地流着。
“不。”即墨战天眸光异常坚定的说道,“我要守着你,一直守着你。”
见着他执意不肯离去,秦凤舞心头说不出的感动,鼻子酸酸地,泪无声的滑落,只在眼眸迷离之时,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舞儿!舞儿!”即墨战天大声呼喊着,可是任凭他怎么呼喊,秦凤舞也丝毫没有听见,那一声声悲凉的呼唤,无不叫在场的人和外头的人为之动容。
产婆见情况不妙,揭开被子,查看了一下,虽然喝了止血汤药,可是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也顾不得即墨战天在场,抄起纱布就准备做秦凤舞交代地事情。
即墨战天眼睛里只有秦凤舞一人,那里还顾得上别人,紧握着的两只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咬着唇,轻轻喃呢。看着脸色惨白的秦凤舞,是满目的心疼。
在秦凤舞昏迷之时又强灌了一碗止血药,可是人昏迷着,怎么也咽不下。即墨战天毫不犹豫的将那苦药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