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暖嘟着嘴,盯着程恪问道,程恪眉头锁到一处,凝神想了一会儿,拉过李小暖,低低的说道:
“我跟你说,小景这个人,自诩是个多情种子,其实对女人最能放得开手,前些年,他迷上了一个叫宜娘的唱小唱的歌伎,为了捧红她,我和他前前后后足足花了七八万两银子,还为了她,跟威远侯家大公子打了好几架,我原以为他必定要纳了回来,怎么的也得宠上几年,结果他捧红了人家,就此丢开了手,再没去听过宜娘唱曲儿,也就小半年,连这个人都忘得干干净净,又看上了一个舞娘,也没喜欢几天,就又掉了头,看上了新人,这些年,里里外外也不知道他看中过喜欢过多少女子,最长的,也就是新鲜个几个月,短些的,十天半个月,就忘得精光。”
李小暖愕然睁大眼睛看着程恪,程恪仿佛想起了什么,急忙挥着手解释道:
“我跟他不一样……不全一样,咳,我和他……唉,小暖,都是过去的事,那时候年青,不懂事,都过去了,早就忘了。”
李小暖叹了口气,示意着程恪,
“你解释这个做什么?接着往下说。”
“嗯,”
程恪小心的看着李小暖,见她脸上没有丝毫不悦,暗暗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