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接着说道:
“前年,小景拿定了主意,打算好好办差,不再象原来那样子荒唐度日,从那时候起,外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他就丢得干干净净,再没理会过那些歌伎、舞伎、清倌人什么的。府里头,他待屋里近身侍候的大丫头好是好,可若是违了他的规矩,立时就翻脸打发出去,转头间就能把人忘得一干二净。”
“嗯,这倒跟你一样。”
李小暖点着头,接过了话头,程恪呛了口口水,李小暖忙抚着他的胸口,笑眯眯的说道:
“我没别的意思,你不用解释,你接着说,接着说就是。”
“哼!”
程恪闷“哼”了一声,看着笑眯眯的李小暖,想了想,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小景的脾气,看着极是怜香惜玉,其实最分明不过,孙氏和戴氏进门这些日子,他待两人,没有半分偏倚,宿在两处的日子也一天不差,你看吧,这次带了孙氏出来,下次要出来,必是带着戴氏的。”
“嗯,他既待孙氏并无不同,自然不会特意替她打算,也不会替她找机会交好谁去。”
李小暖看着程恪说道,程恪连连点着头,李小暖皱着眉头,慢吞吞的接着说道:
“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