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个工口职工都能用了。听说等劳动服务总公司成立了,这些福利设施还要向社会开放的。”
老爷子和大春子面面相觑,有点踌躇的喃喃道:“那不是不用来咱们二轻局的澡堂子了?”
“那更好,没人洗澡还方便我打毛衣呢!”大妈倒是没什么好担心的,家里有公公婆婆的退休金。有老公、儿子的工资。不多她这点奖金。
至于说国家工人的基本工资。那恐怕没人有胆子敢动他们的。
不过大妈不担心这个,却不代表其他人不担心。
比如说大爷家里一家三代都混在二轻局系统内,老头是澡堂卖票的,儿子、媳妇在毛巾厂,算是全家都端的二轻局的饭碗。
这二轻局的新楼虽然没他家什么事儿,但据说厂领导里颇有几个能分了新房的,到时候他们现在的老房子又要分给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再论资排辈然后抓阄,老头家里双职工的儿子和媳妇。多少是有点希望能从现在这栋颇为拥挤的老房子里搬出去的。
但前提条件是二轻局的新房子能盖起来,盖起来之后才能一个个挪窝给大家换房子。
可工业局这一轮折腾,最后搞的二轻局挪用资金盖房子这个事情现在搞不下去了,自然老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