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等着搬出去的小两口是失望透顶。
听到工口职工都不来二轻局澡堂子了,老头顿时急了起来:“好啥啊,这工口职工不来了,二轻局哪来钱盖房子?”
“不盖就不盖呗,这么多年老房子不也过来了?”大妈将瓜子嗑的卡拉卡拉直响,倒是毫不在意。
“大爷这工业局的人还能一直不来啊?”大春子投了投毛巾,然后擦了把脸:“咱绣城这么多厂子。福利设施敞开了用,时间长了还不得出乱子?比如说这食堂。各家工人有数的时候还好,大不了就按照下工的人数组织采购。可要说敞开了向所有厂子供应,它又不是咱二轻局,怎么安排这么多人吃饭?”
“哦,这倒也对……”大爷一想确实如此,要是二轻局的事情真的这么容易,那工业局怎么早不自己把福利项目都组织起来?
别看二轻局管的都是点生活琐碎的事情,但真要把半个城市的人洗干净、喂饱了、送到该去的地方,再安排好生活娱乐,这可是个极其复杂的系统工程。
绣城是个重工业城市不假,但庞大的工业人口同样催生出庞大的轻工业、手工业和三产人口,跨行如隔山。
就工业口那个做事方法,大爷还真不信工业局那帮傻大黑粗的做法能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