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萦现在也不多想,清者自清,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与景氏和解,景氏舒服,李萦也自在。母女两人站在木槿花下,感受着春风带来的木槿花气息。这木槿花啊,晒干了可以做香囊,用水浸泡可以煮粥,在糕点上放上几片可以装饰。煮粥,这主意不错,可以拿李陵哥哥当实验。一想到他喝甜粥皱眉皱目的模样,李萦就会发笑。往后,李萦会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感兴趣的事。
“娘亲,我们可以一起去荡秋千吗?我让工匠做了一个打秋千,我们两个站上去都没问题,一起呗”李萦笑盈盈地问道。
“好”,景氏回笑,是啊,萦儿还让奴仆在秋千旁种上紫藤花。
素姑也在一旁笑着,夫人欢喜,他也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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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公孙季和李陵也在郊外骑马,鲜衣怒马少年时。两人牵着马,在河畔走着。
“子皙,你听说了吧,我家的小私塾,办不成了!”李陵一副大大咧咧,无所谓的样子,话语间还有戏谑之意。
公孙季淡淡一笑,“我刚病愈,就得到这消息,是有些意外。”公孙季真挚地看着李陵,问道:“是有何不妥吗?可需要我帮忙?”
李陵讪笑,忙道:“你误会了,贾先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