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告辞之心,连着好几回跟我的父亲说了,我父亲不应。这回,腿疼的老毛病犯了,说只能浅浅地教族学,无力应对我们两”。
公孙季只是笑笑。公孙季在想着李萦,她突然的来,突然的走。来时没有好好打声招呼,现在也没有好好地说一声告别。“无妨,我们以后也可以时常见面。”虽然,总会觉得少了什么。
他们两个人随时可以去蹴鞠遛马诗书切磋,往后可没有李萦这个跟屁虫。
李萦是李陵心目中温暖的存在,当初,萦儿大病初愈,怕生,但是特别喜欢黏着自己。甚至,说要与自己一起上学。父亲不能时时刻刻在家,娘亲那段时间身子不好,照看李萦的重任就落在李陵身上。说李萦黏人,倒也不是真的很粘人,她只是喜欢和他待在同一个空间里。李萦是个防备心很重的人,没有安全感。
李陵已经开始接收家里的产业了,景氏原先的想法就是让李陵开始磨练自己。望子成龙、望女成凤是父母的心愿。景氏只是想让儿子多些傍身之技,管理庶务,就算以后落下一个白丁出身,也是可以很好活下去。
景氏心思缜密,有些事情只是看破不说破,更多的事情更是未雨绸缪,但愿她是多虑了。
一盅鲜梨贝母汤正放在刘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