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酒里加了一味药,绾春”,江丰轻声道,那是一种慢性纯药,当下不会发作,要等一两个时辰。
刘嚣听后,脸上火辣辣的。阿娘这是做什么!刘嚣缓一会儿,道,“可有解药?”
江丰摇头。
“你下去吧,记得好好善后”,刘嚣又恢复冷冰的模样。
江丰重重磕头,“是,微臣得令。”
李萦和刘英聊得不亦乐乎,突然门“咯吱”一声,刘嚣进来了。
刘英识趣,连忙道,“我要先回去照料我家的那几个嗷嗷待哺的娃,先走了,就不打搅了。”
李萦没好气想到,无论如何,她家的娃都饿不着。要等她回去才能开饭,娃早就饿坏了。“走走走,赶紧走,等会儿你家娃饿坏了,你又得找我来算账了!”
刘英没有像从前一般反驳李萦的话,在她耳边低语,“你今晚可要好好扛着,过几日我再来看你。”
李萦小拳拳往刘英身上招呼,刘英笑着离去,临行前还给了刘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两人在床上干坐着,李萦心中忐忑。
良久,刘嚣开口,“我说过,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
李萦两世为人,也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