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芷芜院里,诡秘的寂静。
正房里,喜鹊站在门边,小腿隐隐抽痛,却一动也不敢动。
何氏正在地上乱转。
“陈永才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半个月就能还钱吗?都过了四五天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这话喜鹊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遍。
自从到期没有见钱被换回来,何氏就每天都要念上几回。
喜鹊硬着头皮道:“夫人,成衣铺子那边已经来人催了好几回了,他们说了,不给钱就不给货。一天比一天冷,各房都来问什么时候发冬衣,这样下去恐怕要麻烦。”
何氏扶着头颓丧的一屁股坐下来。
“从大厨房那挪一点钱过来救救急,先把衣裳发下去再说。”
喜鹊道:“夫人您忘了,上次欠大厨房的银子还没填上呢,大厨房那边也着人来要了。”
何氏头痛的哎哟一声:“还哪里有银子,通通先挪过来用。”
喜鹊为难的低下头。
何氏不敢置信道:“一分钱都没有吗?这么大的秦府,那么多开支,难道连三百两银子都凑不出来吗?”
喜鹊小声道:“这两年出的多进的少,账面上的银子都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