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么多的纠葛牵扯,被她一枪给崩的乱了套。
突然那点低音连了起来,成了一声隐忍克制的闷哼。
掩耳的人放下手,转而拿枕头盖住脑袋,结果那声闷哼是直接钻进脑子里,隔绝了外界的喧嚣,反而越来越清晰。
乔唯欢睁开眼,仰头望了会天花板,然后动作迟钝的下床。
忠叔不知道干什么去了,走廊上静悄悄的,只有猫小爷没心没肺的打着呵欠过来,瞪了乔唯欢一眼。
消失许久的外来户一回来,这里就不得安宁!
猫小爷愤怒的晃尾巴,绕着乔唯欢的脚转圈。乔唯欢没空理它,轻手轻脚的走到隔壁房门外,凝神听了一阵。
大概是伤口在疼,里面的男人不像平时那么不紧不慢的,呼吸很粗很重。
乔唯欢低头,和盘旋示威的猫小爷对视片刻,趁它跳走之前,轻巧的扭动门把再推开,同时抬脚把猫小爷贴着地板推进去。
猫小爷:……?!
这货没见过外来户强硬的一面,此时十分不配合的跳出门外,慌不择路的逃走了,怂货本质一览无遗。
房门外的人也想溜,结果忍痛的病人沉声说:“倒杯水进来。”
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