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她会来一样。
乔唯欢踟躇了半天,才闷不做声的去倒水,再光明正大的进去。
床上的人褪了平日的冷峻尔雅,虚虚的披着睡袍靠在床头,借着床头一盏昏黄的光在看书,不见受伤的虚弱,周身缭绕的是成熟男性的慵懒。
可腰上的纱布白的刺目,还有深深的颜色洇出来,显然是在流血。
乔唯欢紧了紧手指,飞快放下水杯,正要出去喊人,看见贺正骁眼眸未抬,骨节分明的长指抵上唇边,“嘘,等我看完这页。”
乔唯欢局促的停了动作,尴尬的戳在原地,还真的就等着他看完。
谁知道贺正骁一页看了半小时,她站到腿麻,忍着不说话。
是,她有错,不管怎么说,开/枪就是她不对,可是贺正骁就没错吗?当时那种情况,她精神状态不对还说“shoot me”,简直就是勾着她开/枪一样……
想到这里,乔唯欢心一跳,不可思议的抬眼。
贺正骁已经合上书,正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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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霎时间凝固,抓人的和被抓的,成竹在胸与惶然懵懂的,全部愕然在地。
秘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