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看见她的动作,动手取出卡。
“能帮我掰断吗?”乔唯欢很慢的蜷了下手指,“外面太冷,冻得不太好用,手指头。”
“尊敬的旅客,飞往哥本哈根的……”
高挑的空乘从过道上走过,贴心的提醒每位旅客系好安全带。
尽管体感已经相当迟钝,起飞时的颠簸还是让乔唯欢不太舒服。她的手放在变得难以动弹的腿上,缓慢的偏过头。
视野随着飞机的升高而开阔起来,B市的一角渐渐变小,整座城市的全貌逐渐映入眼帘。
南端的某个公园外,行人们好奇的看向湖中那个身型修长的男人,小声的议论。
“大早晨的,这人下水是想干什么啊?”
“不知道,刚才晨跑过去就看见他了,回来还在。穿的还挺整齐的,找东西呢吧。”
“我看也是,不知道掉了什么贵东西,可能还不好捞,半天也没见捞上来。”
……
他们倒是想大声讨论这人在捞什么,然而周围那群西装墨镜的大汉着实有些吓人,脸廓上的沉色简直让人头皮发麻。
贺正骁将探照灯丢给后面的忠叔,“要说什么?”
忠叔关掉电源,苍老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