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没脸见人!”
“我早就没脸了……”
“我看也是!”忿忿不平的大昌撂下一句话:“你要是还是我兄弟,咱就收拾铺盖卷儿回西北!那娘们儿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大兵汉子一个,不能一辈子窝在文职单位,为了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晚上,权宴带着去小王氏家里吃完晚饭的权辛回家。
“我回来了,姑父!”一进门就着急忙慌找贺至的权辛大吼大叫,“你在哪儿!我太奶奶给我买了乐高积木,我跟你一起玩!”
贺至站在楼上俯视他,“玩什么玩,明天你可就上小学一年级了。大字不识几个,话也说不溜,还有脸玩?”
权辛现在的监护人是权宴,按照这个年代的法律,他的户口挂在贺至的户口本上也不无道理。毕竟是延顺自然法的法律效力,权宴嫁给贺至,就相当于她的拖油瓶也是贺至户口本上的一份子。
对于这个相当于他儿子的小破孩,他贺校长给他‘儿子’走后门进学风严谨升学率牛逼的附属小学,完全是小菜一碟。
他还是下楼陪他玩了两个小时。
“咋这么笨!”权辛一个转身,不小心碰倒了俩人花了俩小时堆起来的积木。还没等权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