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她说:“等你打完针,爱去哪儿去哪儿行啵,现在去沙发上趴好。”
贺至抬起朦胧的眼睛看了她半天,看得权宴心里烦躁,他才识相的爬起来到沙发上,垂着脑袋无精打采,像一只被遗弃的大狗。
“权宴,你说我要是走了,你们娘俩儿该怎么办呀?”
“凉拌。”权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眼疾手快的抽出针头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摸摸贺至的狗头,“给你妈打电话去吧。”
打完针之后给他妈打电话已经成了贺至遗留的历史问题,权宴的本意只是想逗逗闷闷不乐的贺至,却没想到他反应强烈不满。
“我不打!姓权的你这个女人没有心!起码是对我半点没有真心!”
权宴直愣愣的看着他寒气逼人的红血丝眼。
“你说,你是不是找好下家儿了!就等着我一死,你就带着老子的儿子去投奔那个野.男人是不是,是不是!”
“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疯了吧!用不用老娘现在就neng死你给你解脱啊!”
“我就是疯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贱.人!”
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