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暴躁,又不敢明目张胆的问老头儿是不是便秘,弄得那哥们儿差点就给他茶杯里下点儿泄泻的番泻叶了。
后来他一脸懵逼的跟权宴及一众同僚分享了一下事情的起因经过以及结果,他说:“我们老爷子打我一进办公室的门就问我……”
老头儿问他:“你这个后生既然能走到现在这一步,说明当初你高考分数也不低,怎么就想起干中医这一行儿了?西医的学校任你一挑一大把,怎么就想不开了呢?”
这哥们儿自己也纳闷儿啊,又不敢跟他说自己当初的傻逼行为自己现在想起来都是泪,可是又不能说他自己就是一时间爱国主义责任心爆棚,于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他就回了一句:“中国人不学中医干什么?”
老头儿笑了,笑得特别阴森,然后扯过一张单子,唰唰唰,龙飞凤舞的写了两行大字——附子、半夏,各一百克。
“来,拿着单子去后药房拿药,吃完了再来见我。”药房的药师绝对认识老头儿的笔迹,就算是处方不合理,那帮畜牲也一定不敢改他的处方。
那哥们儿当时吓得跟什么似的,哆哆嗦嗦的奔后药房,不,先去了菜市场买了两斤生姜备着,然后又折回后药房。
视死如归般啃了两块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