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跟我商量。”贺至很伤心,他一直以为他会保护好权宴,跟她白头到老。
老徐以前也不理解权宴的想法,可是自从那次开诚布公地谈过之后,老徐能做的,徒留一地无声的嗟叹。
小小的院子里,当然没有权家大宅来得气派,老徐四处探寻了一下,找了一处石墩在贺至面前迟缓的坐下。
“姑爷,东家起先做过的事情,大多由我经手。我想你明白东家的良苦用心,她干的事情,不想拖累你跟方先生。”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狠心抛弃我!她做了什么?”贺至到今天都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一直以为权宴是含冤而死。
老徐目光哀痛而挣扎,垂垂老矣的面孔上写尽了铅华,“很多。”
“您还记得当初您跟东家闹过别扭的程先生吧?”
“干他什么事?”
“那您知道他跟东家曾经被打为黑五类,都曾经下乡接受改造吧?”
贺至身体有些僵硬,手也控制不住的发抖。他的小姑娘一觉醒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个人抱她,稀奇的盯着他打量,伸出绵软的小手要抓他的胡子茬。
他当然知道,如果权宴不下乡,他可能这辈子都不能遇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