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吗!”
杜渊一惊,酒碗悬在了手里。“什么时候的事?”
“第一拨在南阁栈,一来为了清理玄宫的余鬼,顺便把你捎上,你侥幸跑了出来;第二拨在那个庙里,庙里有高人,你又逃了一命;第三拨就在那个茶摊,亏得换了我的人。你也不想想,林子里的大坑哪里是我一日就挖的出来的?”
杜渊听完,刚下肚的酒已经化成了冷汗,一层一层地冒了出来。“老哥哥前世得修了多少福气,才换回来你这个好兄弟!”
“承天阁近些年的底子我不是不清楚。就算你和小嫂子要去过安生日子,也不能现在走。”归宁难得正经,杜渊心里一紧,避开了归宁的眼神,然后举起酒坛,咕噜咕噜一饮而尽。
“我没成过亲,你没有什么嫂子。那个丫头叫窦辛,是苦禅老儿的小徒弟,也是个苦命孩儿。你送她去天山和她师父会合,打今儿起,你就当从来没见过我,放我一马行不行?”
“大哥,你就是走也要走得体面,你是承天阁的将军,总不能像个逃兵似的离开。你就安心和我一起上天山见祁老爹,以后的事我替你打点。嫂子的事,你还要多久才能放下?你要是早听我们哥几个的话,孩子都能有那丫头大了。”归宁把酒坛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