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一旁,“大哥,我跟你说句实话,但你要保密。你要是把这事说了出去,兄弟我的脑袋也要不得了。”归宁见杜渊浑噩苦闷的样子,动了个脑筋。
“小子,你知道什么?”杜渊装作不屑一顾,把耳朵凑了过去。
“秘密就是,不出一年,我就能喝上你的喜酒。”归宁话一落音赶忙大笑着跳开,杜渊手里的碗擦着归宁的脸飞了过去。
“浑小子,没个正经的。”杜渊骂道。
归宁顿了一顿,收回了大半笑意。“如果说嫂子不是被巫国的兵害死,你这些年还会听承天阁的令吗?”归宁蹲在墙角,头顶着碗说。
杜渊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那年,兵迟一步,浴血的她在怀里睡去。“我们两个……回不去了,不要让巫国再祸害人……”
数十年前的回忆,每翻起来一次都会剜心刺骨。
“巫国只是个传说而已。”归宁看似随意的话像刀子一样,插在了杜渊心里。“我们一直在追,却从来没有抓回来过一个巫国人。你从来没有怀疑过吗?”
“那我这些年在做什么!”杜渊把归宁从角落里拎出来。
“为了千年前巫国公主的咒语。她说千年之后会让我们血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