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得更紧一些。
“我叫依山,从今往后你唤我师兄便可。”
没能看清少年的脸,窦辛已经清醒了过来,镜子里观澜君的眉头猛地皱一下。窗外天空已经泛了白,观澜君依然没有醒过来。
窦辛默默在掌心划出了“钟”字,外面院子里已经传来了杜渊的声音。“丫头,别贪睡!收拾东西动身了!”
窦辛把头发拢了拢,对着镜子用绳子随意地盘成髻,日光下浮在自己脸上的晕影渐渐消散。杜渊打开了屋门,窦辛走了出去。归宁已经拉了马守在磨盘旁,了一合上西屋的门,也背了行李缓缓走来。
“归宁,你的手下呢!怎么就剩你一个了?”杜渊见空空的院落吼道。
“他们先回去交差了,祁老爹那里还得人打点,可别让他再派出一批人,我可吃不消。”归宁把最肥壮的那匹马的缰绳递给杜渊,冲着杜渊努嘴,示意他和窦辛用一匹马。
窦辛始终堤防归宁眼里的锋芒,转身绕到了了一身后,上了了一的马。“宁爷,男女授受不亲,我与了一师父一僧一道,也不算失礼。”窦辛淡笑道,低头也瞥见了了一默许的眼神。
不到巳时,四个人已经整装待发。了一和窦辛的马在最前头,杜渊和归宁并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