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两人聊得热闹,归宁时不时把话头引到窦辛身上,但问了半天也没问出更多的东西。
了一看似闭目养神,把自己的马与后面两匹拉开了距离,“了一师父,你要说什么?”窦辛听身后的声音渐远,便问道。
“从这里到天山有两条基本线路,第一条是向西到蜀地白蛉峰,然后再往北转;另一条是从往北从祁连脉过去。承天阁在白蛉峰以西有驿站,他们正常会从那边走。祁连脉北接狄地,狄地民族蛮野粗俗,从那边走风险不小,但是要近得多。归宁为人诡道,不及杜渊正派,你的事瞒得住杜渊,恐怕瞒不住归宁多久。安全起见,我们下一站就与他们分道扬镳为好。”了一小声道。窦辛一边听着一边不时地回头瞟向归宁,脑子一边飞转。窦辛在窦氏客栈里就能看见祁连脉,如果从祁连脉那边过去,很可能可以寻到回家的路。
窦辛虽在通隐寺一吐为快,但也从那时起隐隐后悔。她相信觉慧大师,却并不相信了一。如果说安全感,了一还不如杜渊。至少有杜渊在,归宁不至于太为难自己。观澜君的魂魄时睡时醒,没办法指引窦辛,窦辛只能选一个能信得过的带自己去天山。“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去天山对你有什么好处?”窦辛冷语道。
了一被窦辛的话噎